东莞桥头风水布局?东莞桥头莲湖公园荷花开了吗

荷花,在我老家极其平常,只要有人住的地方,有水的地方,都会随处可见。湖边、堰塘里,稻田中,荷花田田的叶子一片挨着一片,虽然没有“接天莲叶无穷碧,映日荷花别样红”的那种壮观美景,但给单调的夏日着实增色不少。

荷花的花色主要有红、白两种,不知是我观察不仔细,还是我老家的荷花就是这样,反正,黄色、紫色、粉色的荷花,在没有来桥头之前,我是没有见过的。

看过“哪咤闹海”的电影后,幼稚的心,于含苞待放的荷花,也生出过一些期许,总是对着那些莲发呆,甚至翻来覆去的把玩,这些能“起死回生“的植被,有何特别?但终究只是孩子,偶尔发发梦,当不得真。

读过理学鼻祖周敦颐《爱莲说》后,于莲,于荷花又是更进一步加深了认识,特别是那段:

记得特牢,即使几十年了,也还能背诵出来。感觉到与做人的哲理确实有些神似,再次看到荷花的时候,也就多了一种别样心思。

老家不是我可以苟活于世的福地,折腾一番后,也不得不打点行装,换个地,继续折腾。

东莞桥头成了我无数次折腾后的最后一个落脚点。

刚来桥头,给我的感觉,就是不够繁华,热闹,可以玩的地方并不多。所幸,我不是游山玩水的旅客,不注重这些,也就无所谓。

不过,总有一件事,一个地方,在我生活中年复一年的重复,让我也渐渐熟悉起来。

“莲湖公园”与“桥头荷花艺术节”,一个地方与一件事联系得如此紧密,好像现在成了一种时尚,比如“海南的博鳌,与亚洲论坛”,就是这种模式。

莲湖公园在我认知中,很单纯,单纯得没有历史厚重感,也没有文化底蕴,就是2000年的桥头人,感觉到太无聊,在一个叫“松山岭“的地方,依托这座山,打造的一个人文景观。

一座松山,山顶建个松山塔,一个人工湖,春夏两季灌满水,再周边圈一些地方,找几个房地产开发商,建一些高高低低,错落有致的商品房,栽上一些景观树,建一个大牌坊,请个名人,手书几个鎏金大字“莲湖公园”就成了。

桥头荷花艺术节,却是一块响当当的金字招牌,就是这块牌子,引得无数商贾之人,砸下重金,圈地办厂,硬生生的把所谓“蛮荒之地”的桥头,打造成了东莞经济的后起之秀。

据说,“桥头荷花艺术节”刚刚开始举办的那几年,桥头镇政府会下文,要求所有企事业单位与政府部门通力协作,硬是把个“桥头荷花艺术节”弄得是风生水起,响彻云霄,远近闻名。成了名副其实的“以荷为媒,招商引资”的城市名片。

政府部门出重资邀请一些高水准的艺术团队,来桥头演出,主会场千成不变的设在莲湖公园那块风水宝地,人头攒动人声鼎沸车水马龙摩肩接踵的场景,一般要维持三天或者更久。

每年的6.23日开始的“桥头荷花艺术节”,是桥头镇的一件大事,甚至是东莞市的一件大事,一时间,商贾云集,群星熠熠,着实为桥头增色不少。桥头也在短短的几年间,由一个各方面都比较落后的偏远之地,一跃成了一个远近闻名的经济强镇,工厂遮天蔽日,商场铺天盖地,酒店林立,高楼大厦鳞次栉比。

莲湖公园也是大变样,不再只是单纯的栽种莲,开荷花,吸引眼球。每年的春天里,三百亩的人工湖,披上了绿装,转瞬之间,金黄色的油菜花粉墨登场,清香扑鼻,彩蝶翻飞,引得无数游人趋之若鹜,纷至沓来。

只是名闻遐迩的桥头荷花艺术节,不再是东莞人,甚至是桥头人,街头巷尾,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,仅仅只是一种形式,走下过场,渐渐沦落到了“弃之可惜,食之无味”的鸡肋地步。

这不,不及六月,莲湖人工湖里新近引进的莲种,开始陆陆续续开出姹紫嫣红的荷花来。

只是相比前些年,那些荷长枪短炮的拍摄者,却早已不见踪影。

确实,繁华热闹的桥头镇,已经不需要用一张过气的“桥头荷花艺术节”的旧名片,再来招商引资,倾力打造已经转型升级的桥头。

飞鸟尽,良弓藏,狐兔死,走狗烹,也开始适用于“桥头荷花艺术节”,用一些不明事理的荷花来敷衍身陷桥头的新莞人,也算精明能干的桥头,标新立异的结果。

只是于莲湖公园,于桥头荷花艺术节,我早已习惯那种喧嚣的氛围,留不住乡愁的荷花,即使再艳,我也无动于衷。